范美忠事件报道后,我跟我当老师的老婆聊及此事金乌祭坛。我问她:如果在你上课的时候发生地震,你会扔下孩子们跑吗?她说:当然不会。我又问:那你就不管我和孩子了吗?她迟疑了片刻说:我也不知道,如果真碰到地震,我也没时间想,我不知道会怎么做。我一字一句地告诉她:如果发生地震,你可以叫孩子们快跑,但我不希望你再冲回去救孩子,我和女儿也需要你。
以上对话是真实地出自我心,是的,我崇敬英雄,但我希望英雄永远不要出自我家金乌祭坛。你可以嘲笑我,也可以批判我,但无论什么,都没有我老婆的命重要,这就是我的选择。
在我们国家,教师时常被称之为一个神圣的职业,注意,我这里是说被称之为,而不是说被作为,有一句诗常用来形容老师,叫做“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有时候有用“化作春泥更护花”的,反正无论什么,都是不得好死金乌祭坛。这反应了国人一种奇怪的思维,做老师,就是要被放在祭坛上去做牺牲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这个职业是神圣的。可是非常遗憾,我始终无法理解这种恐怖的思维方式。
我老婆,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选择了一份普通的职业,跟大家一样干活拿钱,凭什么到了生死关头就要拿她的命换你们孩子的命?当然你可以拿教育法说事,教师有保护孩子的义务,对,教师有这个义务,但保护不是说以命换命吧,况且即便真是这样,有义务就有权利吧,请问教师有什么权利,孔夫子还能骂学生“粪土之墙不可污,朽木不可雕”,你让现在的老师骂一句学生,明天就是全校检查,当师道尊严在社会上普遍沦丧的时候,我们有什么理由把教师放在火上烤?即便我们继续拿教育法说事,如果教育法真得得到实施,这次地震中会有那么多校舍垮吗?校舍不垮,老师们至于拿命相拼去救人吗?为什么ZF不作为就不能拿来讨论,ZF的谎言就能在CCTV上大行其道,而一个穷酸文人一篇穷酸却多少算是真实的文章便引来如此多的道德阻击?看到一虎一席谈上那个义愤填膺的评论员,我没来由地便觉得恶心,这种人最善于指责别人,让别人去当炮灰以成就自己的伟大,与范跑跑相比,他们才是最可怖的,因为我至少知道范跑跑不高尚,不伟大,危险时候我不会指望着他,但那些自诩为伟大而高尚的家伙会让我们失去最后的防备,而最后只能任人宰割金乌祭坛。
重新回到主题,教师,就是一个普通的职业,他跟司机、清洁工、警察相比,没有任何的不同,对于一个有职业道德的人来说,任何正当职业(或者部分并不侵害他人的不正当职业)都是神圣的,但这种神圣是来自职业者自已的内心,而不是别人强加于他的光环,那不是光环,那是卑鄙的圈套金乌祭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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